生命的开始,不过是一段早已写好的结局,我们都是带线的玩偶,向着那写好的结局狂奔,直到——穷途末路
——题记
原来,真的有一些东西,一辈子也得不到,再怎么努力,也得不到。恰如一切都是注定,从一开始,就会是遗憾。没有不甘心,只需一笑而过便好。如此平淡如水的态度,反而会让我忍不住质疑自己,是我太笨,还是太儿戏?
生命中,有些人注定是没心没肺,从未想过要怎样,忘记理所当然,说着殉情的话,转身就是天涯,离开就不需要再想起,做着浪费生命的事,却是毫无意义地徒劳挣扎。从来都不是在开玩笑,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,要怎样才会相信?不是想,就可以;不是不想,是不能。不是童话,想怎样就怎样。
“奈何七尺之躯,已许国,再难许卿”。第一次听到这话,便知是一种遗憾,一辈子的遗憾,要有多大的勇气,才能说出这样裂人心肺的豪言壮语?错吗,对吗?历史不曾言说,将来也未必可知……
那年我们信誓旦旦,到底夹杂了多少言不由衷?我笃定的,到头来就是一个问号,那条河是我怎么都到不了的忘川。
由始至终,都是闲来无事的插科打浑。原谅我,总有一天,我会悄然离去,我知道纵使青丝成白发,也只是过客。时光的长河,我在左岸,你在右岸,一个漫步,岸上搁浅。没有同路而行,又怎会风雨兼程?
隔河而望,错开的不仅仅是脚步,匆匆而过的岁月里,那些偶然发生的事,渐渐串成一段写不出的故事,或者流传、或者湮没,没有既定的路线。
结局到最后都是无所谓。
终于,还是不知道路在哪里,通向哪里。
回眸曾经的'花样年华时,回眸最初的最纯洁的感觉,却发现,有些东西已在时间的洪流中慢慢流失,只剩下淡淡的忧伤以及无限的惆怅了。是悲吗?不知道,只知道那些明亮的午后,轻轻触碰时光,才发现有些东西一去不返了,最初与最终的相遇,时光零散,始乱终弃,面目全非。
静静地,听理查德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,或舒缓,或奔放,或哀婉,或欢畅淋漓,仿佛历尽辛酸遍尝甘甜。
弹指流年成一瞬,韶华有谢,荣枯易代。只是谁在时光原处,相守如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