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的,可能只是一景。
——题记
等待的不一定是一个人,一个物,一件事,也可能是一只毛毛虫的新生,一棵竹笋的好奇,一簇草丛的欣喜。而我等待的,是一场暴风雨的来临。
大自然永远是最神奇的画师,将一幅幅壮丽的巨画推崇万分。
早上还是晴空,下午就犹如变脸似的换了天气。之前天上如岛屿版分布于清澈河流中的云块也急匆匆地撤走了。空气中凝结了大军压境的紧张。呼啦呼啦的声音从远传来,忽而低些,忽而高些,如巨人在狂奔,在咆哮。石块上罩上了一层膜,黄沙被卷的满天飞,耳边尽是战鼓的奏鸣,有似天坍塌的声音。人也不受力一般。西北天似塌了下来,厚厚的云层发出巨人低沉的响声,向下压缩着,要磨碎狂风。狂风不屈地咆哮着,死后着,抵抗着。这是两个巨人的搏斗。高大的古树折断了;陷入泥土的巨石被卷了起来,夹杂着滚滚的黄沙,向着天空的灰色袭去,这是狂风的武器;想撕开一道缺口,阳光也似合起大刀挥砍。霍——霍——然则,狂风终于是力竭,抵挡不住了,他虚弱了,疲惫了,放下了手中的.武器。缺口也终于愈合了,灰和黑占领了整个天幕徐徐的扩散,向着下方的世界压下来,又如好奇一般。一切又渐渐归于平静了,但地上的浪给予天空中的黑云却昭示着疯狂。这,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周围的一切,包括空气,都在瑟瑟发抖着。
接下来,等待的便是雨的舞台。